會通人智學與佛學,當是一件極有趣之事。有趣其實是附帶享受,而能在工作之際印證真理,才是一大快事。
昨天忽然有感,像Ben這樣不通中文的人,如何瞭解金剛經?即使透過翻譯,也不免有所得失;那麼,人智學以科學之姿出現,不也顯然是因應時空的機緣與方便?反之亦然;若不真的搞懂德文,即使從英文來讀人智學,恐怕還是隔了層紗;美則美矣,不免失之於真。
向晚易霖不期來訪。既嘆且笑地說,相識六年,居然到了今天,才有一席長談;天南地北,愉快極矣!人生的偶然難以測度啊!一杯咖啡,明月清風,人生一樂也。
言談間聊到西方思想中隱含的根本二元性,顯露在宗教、哲學、科學,甚至音樂之中,與東方涵融統一的意境,當可分庭抗禮,各為典範。那麼,教育者如何在這兩種取材間,傳達出衝突的兩種基本世界觀?
常在學校說道「課程與教學的本土化問題」,這才是最根本的文化衝突啊!
出路之一是兩者並無衝突;之二是易霖說的,人的有機的心靈,會在自己的內在對話中,找到光譜上一定的位置;之三是男生與女生結婚,生下兼具兩者優點的下一代。
誰知道呢?
可能的話,就把這當作博班論文計畫吧!